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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我来送信


龙阳城,秦玄帝国之国都,东洲疆域之雄城。

达官贵人如有过江之鲫,不比沧澜江里面的王八少!

贩夫走卒更是络绎不绝,可比江面之上的浮萍还多!

各色人等鱼龙混杂,在这座繁城里演绎着爱恨情仇……

龙阳城内,四横五纵九条主干道,以四周坚固城墙为界,呈“田”字形布局。正中是威严齐天的帝宫,如同城中之城,坐镇中心。

街道两面的商铺,鳞次栉比。酒楼、茶馆、驿栈、镖局、赌坊、作坊、青楼、乐馆,应有尽有。

店铺临街的空地,则是小商小贩的营生地盘。杂耍卖艺、时令小吃、算命卜卦,五花八门。

如果恰逢节日,街上人山人海。三五好友在街上游玩,像是包子馅儿一样,被裹得密不透风,就算说话也要扯着嗓子叫喊,不然根本听不清楚。

稷下学宫位于城北,占地极大,建筑恢宏,是秦玄帝国的最高学府。

与之毗邻的玲珑苑,东洲疆域规模最大的奢华妓院,极度富丽堂皇。

玲珑苑的大门,正对着,稷下学宫的侧门。

像是,绝色女子,冷眼对着侧身的,风流男子。

这边是朗朗读书声,那边是打情骂俏声,两声交融,雅俗共赏。

……

王悍初到龙阳,被繁华所震惊,如同乡下人进了城。

如果说博望城是一颗明星,那么龙阳城则是一轮骄阳,二者的光芒根本无法比拟。

王悍在城门守卫那里,询问方向之后,驾着马车驶去。

“好俊俏的男子,奴家愿白给他!”

“小俊朗,要不要进来换银子使?”

“公子,快进来快活!”

“小哥,这边有美人!”

王悍驾着马车,在街巷中穿行。左耳边是读书声,右耳边是揽客声,眼神左看右瞄,不停来回切换,像是一只猫头鹰。

王悍至今杀人甚多,可说到底,仍然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少年。他面对一群姿色尚可、裸露香肩的女人,也不禁面红耳赤。

出卖肉体,若没有品相,是很难成功的。

出卖灵魂,就简单多了,只要无耻就行。

玲珑苑的姑娘们,显然深谙此道,才艺俱佳,胆大心细,招揽客人相当卖力。

王悍定力尚佳,可以充耳不闻。但是身上白三可不老实,哭着叫着,要王悍多呆一会,说是想和姑娘们探讨学问。

……

王悍来到稷下学宫的大门前。

门口两株万年银杏,像是两尊黄巾力士,撑开华盖巨伞,恭敬护卫学宫。十八步青石台阶而上,朱红大门高十丈,紫檀匾额高悬,皇帝御书“稷下学宫”。

王悍敲着门,一股金石之音散出,悠远且悦耳。

白三传音说道:“有点意思!玄熔金石制作的大门,高十丈,厚三尺,全靠机关牵引,防御力惊人,十境以下之人,根本破不开门。”

王悍小心问道:“这要许多灵石吧?”

白三说道:“灵石?给你也买不来!玄熔金石产自西洲蜃域的熔岩火山中,找到之后运过来就需要十年,制作成这道大门还要十年,这已经不能用灵石来衡量了。”

王悍自嘲:“看来,是我肤浅了!”

白三笑道:“你的道行还浅的很,多给三爷爷学着点儿。”

敲门敲了一会,等人等了好一会。

过了许久,不见大门打开,于是王悍继续敲门。

许久之后,半扇大门,缓缓打开一角,探出一颗脑袋。

门里的人,打量着王悍,瞥了眼马车,于是很不耐烦地说道:“哪来的小子,懂不懂规矩?拉泔水的车走后门。下次再敢敲这扇门,把你的退给打断。”

话罢,大门又应声合上了,还没等王悍开口说句话。

王悍面无表情,依照吩咐,去了后门。

王悍敲响后门,这次里面的人探出半截身子,也是打量着王悍,瞧了眼马车。

后门里的人是极其不耐烦地喝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!也不看看什么时候,到了拉泔水的时间吗?”

话罢,后门又应声合上了,还没等王悍开口说句话。

正门进不去,后门不让进。翻墙不行,贼匪才翻墙。

王悍此来,是按照小叔的要求,送信的!

看见王悍两次吃瘪,白三忍不住了,骂道:“恶狗挡道!狗眼看人低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……”

总之,白三一下子说了很多带“狗”的言语,都是话糙理不糙的那种。

王悍摸传音说道:“我想错了!来者是客,客人怎么会走后门了?”

白三气鼓鼓说道:“气死三爷爷了!你小子说得对,我们走正门。”

王悍揶揄白三:“我在博望城拼杀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这么硬气?”

白三解释说道:“那是真刀真枪地干,这里动动嘴皮子,不一样。”

王悍驾着马车,绕行了一圈,又回到了正门。

正门又开了,门里人再次怒斥道:“小杂种,给你说了,拉泔水到后门,耳朵被驴毛塞住了?你最好马上滚蛋,不然把你狗日身上的毛拔光。”

门里人又要关门,这次被王悍使用浮生灵剑卡住,任凭他如何扭转机关,大门始终留有缝隙。

王悍说道:“我的小叔,让我来稷下学宫送信,送给「祭酒·徐有容」!”

门里人白了一眼王悍,鄙夷地笑道:“你这样的人,老子见多了。天天都有你这样的人,说是要给徐祭酒送信。信里面,无非是自己的毛遂自荐,妄图得到徐祭酒青睐,好偷奸耍滑地进入稷下学宫。”

王悍左看右瞧后,说道:“我没见谁要给徐祭酒送信啊?”

王悍的嘴很灵验,刚说完,就有个人不知从哪里跑过来,说道:“哥们,让让!我是给徐祭酒送信的!”

砰的一声!

门里人趁着王悍尴尬之际,一举关上大门。

门里人嘲讽道:“给徐祭酒送信的人,比沧澜江里的乌龟和王八都多。”

王悍看着眼前这个人,一身长袍,打满补丁,二十来岁。

王悍问道:“给徐祭酒送信的?”

那人笑道:“送信,顺便也想自我推荐一下!”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吴广寒!”

吴广寒问道:“未请教?”

“王悍!”

吴广寒笑道:“幸会……”

王悍没问道:“吴广寒,你是稷下学宫的学子?”

吴广寒又气又乐,说道:“我是稷下学宫的学子,祖坟不得冒青烟?不对,是祖坟燃起熊熊烈火。”

“那你给徐祭酒送信干嘛?”

吴广寒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当然是想进稷下学宫呗。”

王悍问道:“那你,为何不通过考试进去?”

吴广寒白了一眼,说道:“千万人竞争,难免要落榜。不如送信,搏一把!”

“吴广寒,站住!”

这时,街口冲来几个壮汉,喝道:“喝花酒,敢不付钱,白玩儿姑娘。抓住这狗东西,给我往死里打!”

“王悍,我先走一步……”

吴广寒话罢,一溜烟地跑了,连信都不要了。

王悍捡起地上的信,看到一篇署名吴广寒的炼丹论述:

王悍不懂,白三略懂。

白三点评道:“这家伙对炼丹有点天赋,这片炼丹论述有些可圈可点之处。特别是开篇起首两句,有自己独到的见解。”

王悍说道:“你这个评价倒是少见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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